上官谋看着眼前的中年男人,脸皮都在抽搐,妈的论知人善任识人用人,他和范庸比起来还真不是一个级别的。
范祸在他眼中的憨,但在范庸的眼中却是宝。
因为憨,所以做任何事情都有足够的耐心和耐力,哪怕失败也能反复重来,最不缺的就是毅力。
最可贵的是,他足够狠!
前一秒蠢兮兮的像头猪,下一秒就可能是张牙舞爪的大狗熊!
“嘿嘿,嘿嘿,老师,我……我不是有意要忙着老师的,是相爷不准我说。”
范祸站在上官谋的面前,点头哈腰道:“既然先生来了,那我都听先生的,先生指哪我打哪,先生让我撵狗,我绝不捉鸡。”
“先生,你永远是我先生……”
呵呵,还真是个好弟子。
当年教给你的逢人说鬼话,遇鬼说人话,你倒是学到了精髓。
上官谋从怀中取出了范庸的令牌,随手递给了范祸,道:“这是相爷的令牌,让你召集十八路反贼……十八路义军,开始执行相爷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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