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阻止,这小子的手就要伸进他裤裆里了。
听到这话,萧棣这才重重松口气,要是这家伙真挂了,妹妹指不定要多伤心呢。
“宁头,外面怎么回事?”
唐逸看向宁川,宁川脸色顿时阴沉下来,道:“外面的敌人已经解决了,不用管,现在这里怎么解决?”
“怎么解决?哈哈,宁川,你救不了他了。”苏狂已经从地上爬起来,浑身染血,笑得极为癫狂。
他双手执刀,指着唐逸道:“他杀了敬安侯的嫡子赵安,敬安侯对这个儿子有多看重你是知道的。”
“再加上锦衣卫不得对同僚动手,他犯了锦衣卫的禁忌。”
“只要这里的事传出,谁能容他?京都权贵,文武百官,都会杀他。”
“哦,差点忘了,他刚刚砍了定安伯一只手是吧?你说那些勋贵会不会趁机落井下石?”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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