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他总觉得魏渊不舍得全力培养他,甚至见到魏渊全力培养唐逸后,他还有点吃醋,觉得自己也不差,魏老却选择唐逸,太偏心了。
可看到唐逸亲手砍下宇文封的脑袋,魏海才清楚地意识到自己错得有多离谱,他和唐逸比起来,无论是能力还是魄力,差的还不是一星半点。
杀范明忠,他不敢,打范明忠一顿他是敢的,但得蒙面。
杀宇文封,他也不敢,当然如果魏渊下令,他还是敢和宇文封碰一碰的。
至于杀太子,那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
此时此刻,魏海才清楚明白自己的定位——干点脏活还可以,没有那个正面刚的本事。
“知道不足,就好好地学一下。”
魏渊见到魏海脸上的颓丧,笑道:“当然,也没有必要那么颓废,毕竟像唐逸这种品学兼优的少年郎,全天下也找不出几个。”
魏海抬手抚着胸口,一脸受伤:“魏老,你这是安慰人吗?我怀疑你是在我的伤口上撒盐!”
魏渊也不装了,狠狠往嘴里灌了一口酒,随即盯着远处迎客楼沸腾的宾客,激动得呼吸都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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