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云谲重重将杯子顿在桌上,茶水四溅:“什么叫奸臣?你会说话吗?”
“我们这叫……嗯,这叫政见不同。”
“呵呵。”李山河报以呵呵。
驱赶流民到京都,路上却又几乎不管流民的死活。
你们管这叫政见不同?
诸葛云谲没有理会李山河的嘲讽,道:“李兄,我知道你的担心,可现在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啊!”
“如果是以前,流民到京都了,我们可以花一个月,两个月,甚至半年的时间,来让所有事情慢慢发酵,最后顺理成章。”
“但现在有一个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唐逸瞎捣乱,导致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知道吗?”
李山河看着诸葛云谲,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李兄,实不相瞒,现在很多计划都调整了。”
诸葛云谲面露狠色,道:“昨日,我已经和秦松谈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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