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白的视线落在了她身上,接着又看向了被她抱着的狐弃。
“是该罚。”狐白忍不住咳了两声,望向南知岁。
南知岁被他的眼神看得毛毛的。
看她干什么?什么意思?
难道要她说该怎么罚狐弃?
狐弃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南知岁,好像在讨饶,“漂亮姐姐,阿弃要被罚么?”
不是吧……她就是一个客人啊,怎么这对父子都在询问该怎么教训小崽子?
更何况,小狐弃这么可爱。
南知岁服了,她磕磕巴巴地说:“我觉得……嗯……虽然小狐弃冲动了一点,但本心上还是为了保护父兽,勇气可嘉!那……那我觉得可以罚小阿弃负责收拾碗筷,今晚所有的碗筷都由小阿弃来洗!”
狐白看了狐弃一眼,狐弃连忙从南知岁的怀里跳了下来,抱着笨重的大锅去洗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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