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白刚要起身一问究竟,南知岁就直接将人给摁下来了。
“别乱动,打完针后我还要出去。”南知岁断了他的问题,“反正今天我不听诊。”
狐白只能靠回床头,任由南知岁给他扎针。
南知岁麻利地给他扎好了针后,依旧嘱咐道:“扎针的这只手别乱动。”
说完,南知岁便收拾东西离开。
南知岁刚走出山洞没多久,山洞里的病弱雄性就这么拎着吊瓶走了出来,“南知岁,你今天回来吗?”
南知岁猛地回头,看到狐白拎着吊瓶的高度比他打针的手还低,针管里的血直接回流了。
他定定的看着她。这眼神冷冰冰的,又带着些许的怨。好像她对他始乱终弃了一样。
“哎哟,祖宗诶。”
她赶忙回去,将狐白给推回山洞。她将吊瓶重新挂好,然后控制点滴,直到全部弄好后,南知岁叹了口气道:“我还是等你打完再走吧。”
南知岁倒是很能理解兽世对于这些医学常识的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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