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家做客这些天,真的是麻烦你了。”南知岁道。
狐白的脸色再度微微沉了,他放下水盆,转身出了山洞。
又生气了?
南知岁完全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又让他生气了。
怎么就是个狐狸兽人,怎么就不是个河豚兽人?
看来当客人也不太好当。
南知岁刷牙洗脸,全部做完之后,这才端起水盆将水倒了出去。
南知岁作为客人实在太过享福,但是作为兽医不可以。
她让狐弃将狐白找了回来,狐白靠在石头床床头坐着,南知岁和前一天一样准备好药物和工具。
迫于头一天的教训,南知岁收敛了很多。
她拿着体温枪对着他的额头轻轻打了一枪。体温微高一度,还是有些低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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