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岁被他抓住了手腕,也愣了一下。
狐白忽然反应过来,他松开了手,有点慌乱,“抱,抱歉……”
“打针的那只手别乱动。”南知岁道。
狐白的脑子一片空白,短暂的没办法思考。
南知岁收回了手,收起了听诊器。
“好了一点,但没好全。”南知岁将听诊器放下,礼貌的笑看向他。
狐白睁着眼睛,人虽然是活的,但其实已经死了。
南知岁有点茫然,她看向狐弃:“小阿弃,你父兽平时也这样傻吗?难道真的发烧烧傻了?”
狐弃摇摇头:“不啊,我父兽不傻的。可能刚刚醒,一会儿就好了。”
“醒了就没什么大事了,除了这里,”南知岁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小心他变傻,如果他真的傻了,我不会看脑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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