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平阳发生的一切，都有些脱离陈启明的预料，但有一说一，对于这次预料之外的事，陈启明是愿意接受的。
为如烟电子烟公司背书，总比起两边闹掰，最后打擂台强吧。
真打起擂台，在大陆市场，赢的那方肯定是烟草总公司，单以实力来算，烟草总公司是能把如烟电子烟按在地上摩擦的。
但打完呢，始作俑者，其无后乎？
收拾了如烟电子烟，要得罪一大帮人，这最后肯定也得有人背锅，烟草系统行业也得推出个倒霉蛋子来平复汉西省府、经贸委、外汇司等部门，还有港府等地的不满。
眼下这种结果，陈启明感觉是最好的选择。
如烟电子烟将大陆市场的主动权，交给了烟草总公司，烟草总公司想要试水电子烟，可以给如烟电子烟发放销售许可证的牌照。
如果不想大陆市场有电子烟销售，可以冻结牌照，或者允许哪些口味的电子烟出售，都可以由烟草总公司来做决断。
反正在大陆市场，如烟电子烟跟大陆电子烟协会，都愿意打配合！
而且烟草总公司，还能借助如烟电子烟，在国内建立电子烟产业链，把电子烟卖到海外去，陈启明还有其它烟草总公司的人物，都能获得功劳。
李东陵也注意到了陈启明的目光，但对于陈启明，有没有想法，李大善人根本不在乎。
李大善人这是阳谋，根本没有陈启明跟烟草行业拒绝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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