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煜钧、杜国赢对视一眼，见到李东陵消灭着盘子中的食物，感觉李东陵不是在说笑，两人也尝了几口，不过都目光不时看向李东陵。
“吴总，吴老师来之前，可是千叮咛万嘱咐的，这次不能万万不能恶了跟东陵高科的关系，即便是合作不成，也不能把东陵高科和分众传媒推到对手那边！”
下了高尔夫球车，来到靶场休息室的的气候，杜国赢不由诧异了一下，竟然有几人已经等在了那里。
李东陵刚回平阳那一年，吴思维已经帮着他老子，为老吴家在当年挣了一亿人民币，他出道的资历，当然比李东陵要老的多。
“不是所有钱都能挣的，有的钱太烫手了，不仅吃不到肉，可能惹一身腥！”
吴思维跟三株恼不恼火，李东陵根本不在乎，最迟不过明年，国内轰轰烈烈的保健品行业，就要轰然倒塌了，整个行业一地鸡毛，虽然还能掀起一些浪花，但这几年出名的保健品巨头，这一茬基本上都得趴下了，其中最首当其冲的，那当然就是三株了！
接过胡煜钧递过来的名片，杜国赢也送过去自己的名片，现在可没有微信什么的，支持中文操作界面的小灵通手机，也是今年李东陵才鼓捣起来的，在这之前，两个人初时要结交，靠的都是互换名片。
这时候得罪分众传媒这个广告行业新贵，对于三株来说，自然不划算，吴思维只得收敛了脾气。
“那位是小吴总！”
除过想让分众传媒的电视购物带货，三株那边最怕的，还是其它保健品公司，跟分众传媒达成合作，那对于三株来说，才是一场真正的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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