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夏倒吸一口凉气。
“自那之后，我成了海妖王的仇人，海神殿也同样容不下我，我只能独自离开，远走他乡，来到沧海，定居在一座被废弃的魔宫，就是现在的龙渊宫。”
她忽然自嘲一笑：“本以为我只要不再与外界接触，就能相安无事，可灾厄龙体依旧在影响着我，我一度想过寻死……玄阴女帝找到我时，我本打算借她之手结束我这可笑的一生……没想到她看出了我的体质，故意手下留情，只是将我打伤封印起来。”
月光忽然变得刺目，楚夏这才发现龙蕊夫人的眼角有泪光闪烁。
“现在你明白了？”
她抬眼直视楚夏：“靠近我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你救我性命，我更不该。”
楚夏突然伸手，拇指轻轻擦过她眼角的泪滴。
龙蕊夫人浑身一僵，却没能躲开。
“就这？”
楚夏笑了：“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
龙蕊夫人愕然：“你..……不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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