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一声巨响,一门虎蹲炮炸膛,给东江镇士兵心中一记沉重的打击。
在建奴楯车的掩护下,双方的距离已经很近了。虎蹲炮打不了几发,就被敌军冲到了阵前。炮灰们的武器很简陋,有的甚至都没有武器。
东江军的长枪兵开始收割,六米长的大枪砸落,直接将敌军的脑浆都给砸出来;长枪兵工步丁刺,能够将敌军洞穿。东江军的阵地防守得密不透风,然而敌人却似乎像是无穷无尽一样。
有的炮灰讲着东江镇士兵听不懂的朝鲜话,哭丧着脸,嘴里叽里呱啦地说着什么,好像是哀求明军让开阵线,给他们一条活路。
东江镇的士兵常年与建奴作战,自然不会这么幼稚,战场上心慈手软,后果是非常严重的。倘若让这群炮灰冲垮阵地,他们身后妻儿老小可就要遭殃了。
然而,东江镇的士兵们屠戮着这群由朝鲜奴隶、明军降卒、蒙古人、野女真人等组成的炮灰,心里有些没滋没味的,一身力气也被迅速地消耗着。
这场毫无意义的屠杀持续了很久,直到日落时分。建奴方钲声大作,炮灰们如同潮水一般退去,只在原地留下一大片或是温热、或是被冻硬了的尸体。从始至终,建奴的精锐本部都没有加入这场战斗。
虽然成功将建奴打退了,却众人并没有十分开心,士兵们又饥又渴、累到虚脱。
“沈参将,换防吧,今晚由我来值夜。”副总兵陈继盛找到参将沈世魁说道。
他的身后,大队的士兵接替了同袍的岗位,并且开始修缮阵地,努力将一片狼藉的阵地修复得像个样子。要知道,晚上才是最大的考验来临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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