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他这个礼部尚书就会永远地钉在史书的耻辱柱上。
在来宗道的坚持下,其他各部的官员,都有不少大臣拿着笏板站到中间劝谏,就连装死的勋贵们也跳了出来。朱由检是没脸没皮,不太在乎丧葬的事情,但是在这个时代的人看来,这是人生头等大事。
他们做臣子的,如果连让先帝安息都做不到,那还谈什么忠君爱国?朝廷丢脸,皇帝不要脸,他们也脸上无光。
朱由检从皇位上站了起来,像是一个信号,这下出列的、没出列的官员,所有人全都跪了。朱由检有些愕然,君子六艺,包括礼,这玩意无比复杂,就连礼部的官员不翻书也整不明白,更何况他这个皇帝。
虽然朱由检也想要权力,但这种表面功夫没有任何意义。朱由检看到群臣下跪,没有觉得这是他们顺服的表现,这反而是一种集体的对抗。
“你们表现得那么统一,那我不就成了孤家寡人了?!”
“别跪了,都起来吧。”朱由检有气无力地坐回椅子上,他刚刚站起来就是想对着这群人摊个手而已,结果全给跪了,头都不抬,他做给谁看,他相当于被打断了施法,憋的够呛。
“钱你们拿不出来,缩减预算你们不愿意,怎么办,你们总得给个方法吧,提出问题谁不会?”
话音落下,群臣又安静如鸡了。这不是说明下面的人都没有想法,只是不愿意做出头鸟而已。这种心理朱由检也能够理解,想破局也简单,点名呗。
“薛尚书,帝陵的方案和支出预算是你们工部提出的,你先来说说吧,有什么解决办法?!”
“启禀陛下,工部这边可以暂缓今年的河道疏浚工作,可以匀出大概20万两银子用于帝陵的建造。”薛凤翔拱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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