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龟轻叹一声,“这些修士动辄就把地脉同阵法连接,稍有不顺就要毁地脉,殊不知这些地脉秉天地精华生成,极为不易。”
姚浅跟老龟说话间门,已经到了血无衣的战船,听着老龟慢吞吞地抱怨,心中甚是淡定,乌龟慢性子很正常,只要能给出解决方法就好。
姚浅是最后一个来的,血无衣见她来了,开门见山对三人道“我想现在就强攻。”
姚浅嘴上没吭声,心里却在跟老龟说“前辈,我们宗门准备强攻了,您真没连通地脉的法子吗?”
老龟慢吞吞地问“你要地脉做什么?”
姚浅说“我想要是能保下一点地脉,等事情过后,再让它在此处蕴养,说不定无数年后地脉又能恢复了呢?”
老龟道“你这不是多此一举?”毁了再蕴养,这要花多少年时间门?
姚浅说“毁地脉非我本意,若能留下一线生机,我心里能好受点。”要是留不下也没法子,她已经尽力了。
老龟嘿嘿一笑,“你这丫头真有意思。”悲天悯人,又不被情分束缚,天生的修道胚子,难怪阿陵将最后一线生机寄托在她身上。
“这阵法同地脉相连多年,密不可分,以我的本事也只能分出三成,也不用放回去继续蕴养了,就你们无极宗的行事作风,这片海域过后恐怕是生机断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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