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西斯颓然坐下,过了一会儿他似乎冷静下来了。
“一个更严峻的问题摆在我们面前,先生们!”弗兰西斯沉重的说:“夏尔在比利时获得好名声,现在几乎已经没有人能捍动他在军民中的地位,这意味着,他们会更相信夏尔的坦克,他的坦克将会轻而易举打败我们把我们狠狠的踩在脚下……”
格雷维点了点头,这才是他想听的正题。
阿曼德将目光转向格雷维,现在应该是他解决问题的时候。
但格雷维却没有说话,他不急不缓的喝着酒,就像没听见弗兰西斯说的话一样。
客厅一时陷入诡异的沉默,似乎所有人都对此束手无策。
直到有名仆人进来报告道:“格雷维先生,门外有個叫艾斯丁尼的上校想要见您,他说是您让他来的!”
格雷维点了点头示意仆人让他进来,同时一抬手中的酒杯,说:“先生们,我希望你们见一个人!”
正说着,一名腰挂佩剑脚踩长靴的上校挺着胸膛走进客厅,与步兵的红军裤不同,他的军裤是蓝色的,只在两侧各缝一条红色的宽裤线。
弗兰西斯等人轻易就认出这是炮兵的装束,他们眼中闪着疑惑,阿曼德也不例外,他们不明白格雷维为什么会让一名炮兵上校加入这次“家庭会议”。
“欢迎您,上校!”格雷维起身相迎,热情的给上校让出一个座位又给他倒上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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