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利埃尼斜靠在床头盯着挂着的输液瓶,看着清澈的液体缓缓由橡胶管注入手腕,他有好奇,似乎不敢相信这会对自己的病情有帮助。
“现在的医学已发达到这程度了。”加利埃尼喃喃自语。
(上图为一战时期的输液瓶,由英国化学家亨利.达金发明,当时称卡勒尔.达金装置,主要用于杀毒、消炎)
夏尔捧着一把鲜花进来,他打量了加利埃尼一眼,一边为他换上鲜花一边说:“您今天看起来好多了,将军。”
“老毛病了。”加利埃尼扬了扬眉:“休息两天就没事,我知道这个。”
接着加利埃尼问:“你什么时候回去?你不在比利时,包括阿尔贝特一世在内的所有人都会因此担心的,准将。”
这是军心、民心的稳定问题,虽然夏尔随时可以赶回去,但军民们都会因此提心吊胆。
“下午。”夏尔回答,拖了一把椅子在加利埃尼床边坐下。
“嗯。”加利埃尼点了点头,然后正色说:“有件事我不得不说,我不希望你因为我做错事。”
“什么?”夏尔装糊涂。
“你骗不了我,准将。”加利埃尼盯着夏尔,压低了声音:“我不是为了霞飞,是为了法兰西士兵,你对付霞飞有可能殃及池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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