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们能够前进,胜利就在他们眼前!”
卡耐斯点头称是,接着凑近了些,压低声音说:
“昨晚牺牲了一万两千多人,将军。”
“议会出现了些不和谐的声音。”
“有议员质问政府:‘霞飞之名已不再是信心的代名词,甚至相反,我们还要将自己的命运与他绑在一起吗?’……”
霞飞略带尴尬的清了清喉咙,卡耐斯识趣的收住了嘴。
周围陷入一片寂静,头顶枝头上几只乌鸫跳来跳去叫唤着,瞪着一对眼珠,似乎在控诉霞飞的罪行。
霞飞知道自己是什么处境,他原本寄希望于昨晚的战斗能取得胜利为自己“解套”,但很不幸,战事并未像他想的那样发展。
这些胆小鬼,霞飞在心里骂道,他们为什么就不能勇敢的冲向敌人?!
低头走了几步,霞飞忽然问:“福煦是不是看起来真的病了?”
卡耐斯一脸懵,他从未听过福煦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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