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难关头最显真心,在整个协约国都陷入恐慌时,法兰西军民感觉大难临头甚至想到投降这个选项时,如果夏尔能逆流而上凭一己之力将危险顶住,他在人民心中的地位将不可取代,这会成为夏尔最大的军事和政治资本,就连福煦也无法捍动。
否则,命是自己的,夏尔才不会去以身犯险对抗毒气,即便有防毒面具也是如此。
……
深夜十点多,原本应该平静下来的伊普尔机场此时却乱成一团,许多重症中毒的军民在这里等着紧急送往巴黎医治。
自德国人发起毒气战后,前后不过一小时就产生上万名伤员,这使伊普尔医疗体系瞬间崩溃。
更重要的是,几乎所有人包括医生在内都对中毒症状束手无策,他们只能想办法将伤员送往巴黎希望他们有对策。
然而,伊普尔距离巴黎太远了,400多公里的路程搭乘火车可能需要十几小时甚至更久,那跟等死没有太大区别。
于是,部分有条件或高级军官只能想办法雇佣飞机。
这时,一架双座的“阿芙罗”在指示灯的引导下缓缓降落在机场上。
人们纷纷朝那架飞机投去好奇的目光,这时候降落的不应该是“贝诺华”吗?
(上图为最早的民航运输机“贝诺华”,1914年1月1日开始运营,只能载两人,飞行员和一名乘客,票价昂贵,一次需要花费5美元,第一张票拍出了400美元的天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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