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尔心下一沉,果然和他预想的一样。
一直以来夏尔考虑的都是军事和赚钱,他的战略着眼于“公司”。
现在,他拥有了法兰西的大部分控制权站在“国家”的角度上思考虑,猛然发现主动权其实一直掌握在共济会那批资本家手里。
耕地代表一个国家的农业。
它关系到一个国家人们“吃穿住行”中排首位的“吃”。
现在的确可以从美国进口物资。
但到了和平时期,手里掌握着大片耕地的大资本家就可以随意掌控粮价变着法儿收割法兰西公民,而政府和夏尔只能干瞪眼。
这甚至关系到国家安全:外部一旦被敌人包围,内部耕地却掌握在资本家手里,到时生存都得仰仗资本家的仁慈。
建筑用地则是“住”的问题,把它拉到高位再套现出逃,能轻易拖垮一个国家的经济。
夏尔有些沮丧。
他之所以没想到这一点的另一个原因,是他过去生活在“生产资料公有制”的国家,惯性使然导致他忽略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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