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贝当手拿电报陷入沉思时,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少将,还有什么能难得住你吗?”
夏尔是在隐晦的恭维贝当。
或许是晚年得志的原因,贝当迫切希望得到别人的承认。
这已成为他敏感神经中不可触碰的一个痛点,轻易不能触碰,否则他会翻脸跟你争得面红耳赤。
贝当回过头来,发现是夏尔时高兴的迎了上来与夏尔又是拥抱又是握手:“不,中将,你已经把所有的难题都解决了。”
“少将。”夏尔反对:“如果没有你正面的进攻,德国人很可能已分兵把我团团围困了。”
事实恰恰相反,贝当没进攻时德国人不敢动,进攻了反而让夏尔有了被包围的危险。
但贝当不知道,当然也不认为是这样。
他很受用夏尔的话,耸了耸肩回答:“我是说之后的路畅通无阻,你的机械化部队依旧在发挥作用,中将,他们像是导游,带领着观光团顺利抵达梅济耶尔。”
说着,贝当还扬了扬手中的电报。
夏尔知道贝当是在阴阳福煦,他把福煦的部队比作需要人引导的“观光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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