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尔沿着楼道走上二楼,来到病房前与费尔南中校互相敬礼,从警卫手里接过康乃馨这才走进门。
“您今天似乎好多了。”夏尔对躺在病床上看报纸的加利埃尼说,顺手将花瓶里的花换掉。
加利埃尼虽然依旧憔悴,但脸上已恢复了些血色。
加利埃尼“嗯”了一声,缓缓放下手中的报纸看着夏尔:“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指的是什么?”夏尔搬了把椅子坐在床边。
加利埃尼轻轻摘下鼻梁上的眼镜,说:“议会,夏尔。他们应该趁这时候把我解职,但他们什么也没做。是你阻止了他们,对吗?”
夏尔“哦”了一声,回答:“你不会想知道的,我用了些手段,不是很光彩。”
这是加利埃尼与夏尔的不同之处,加利埃尼太正直了,无论什么都苛求正当程序。
而夏尔却会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如果是以前,加利埃尼肯定会为此训斥夏尔一通。
比如只有程序才能保证国家正常而健康的运转,否则总有一天会像以前一样陷入困境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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