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贝特一世对此行颇为满意。
他在返回哈塞尔特的汽车上甚至哼起了歌。
“知道吗,少将?”阿尔贝特一世得意洋洋的对伊登少将说:“近百年来,比利时都在试图在几个大国间取得平衡,包括荷兰。现在,我们终于要结束这种心惊胆战的日子了!”
阿尔贝特一世已厌倦了这种在大国间努力周旋强颜欢笑的交际,还有旁人鄙夷的目光。
(注:比利时于1830年脱离荷兰建国,至本书时间点86年。)
“是的,陛下。”伊登少将发自内心的表示赞同:“与夏尔结为盟友是我们最正确的选择。”
站在夏尔一边,虽然没能使比利时从棋子一跃成为棋手,却也相差不远了。
有朝一日,当比利时全面贯彻夏尔的防御体系有能力对抗三大国的威胁时,就再也不会有谁会能把比利时当作一条路了。
“不!”阿尔贝特一世反对道:“不是盟友,是朋友,少将。最可靠、最值得信赖的朋友!”
……
盖普拉特中将始终坚持将自己的指挥部设在安特卫普机场,就在夏尔的楼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