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贝特一世试图以这些借口给自己打气让自己重新振作起来,他甚至努力挺直胸膛告诫自己要勇敢的面对这一切。
然后下一秒,他就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似的瘫软在餐桌上,连刀叉都拿不稳,它们沿着软塌塌的指尖无力的滑落桌面。
是的,比利时不能没有夏尔。
没有夏尔的比利时就像是一只小虾,随时都会在几大国的战争中被一巴掌拍死。
哪怕夏尔已经收复了纳木尔、布鲁塞尔及安特卫普这些重镇,并把它们连成一条完整的防线。
他甚至还给出了防御计划。
但夏尔就是军队的灵魂,没有他,所有人都失去了与德军对抗的底气,伊登准将也不例外!
阿尔贝特一世忍不住在心里哀号:
“上帝,第6集团军有20几万人,夏尔任司令,那是不是意味着在比利时的装甲部队和机械化部队也要被调走了?”
“部队调走也就罢了,夏尔是不是就此呆在索姆河不回来了?”
“重点是夏尔,他们只要把夏尔留下就行,我会第一时间把第一特种侦察军……不,我会把所有部队交到他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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