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我更愿意放弃军人的身份做一名纯粹的商人。有时我都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或者为什么要做这些。我本可以躺在温暖的家里享受生活,为什么要在这泥泞和充满危险的战场上打滚。”
“我同样为您在凡尔登做出的贡献感到不值,将军,您可以说拯救了法兰西!”
夏尔的话听起来像是在抱怨,其实是在向贝当传递一个信息:我对总司令没兴趣,也知道议会不可能选我。你就不一样了,你有凡尔登战绩,它可以说是关键时刻拯救了法兰西,他们怎么能不选你?
结果,贝当离间夏尔与福煦不成,反被夏尔给离间了。
他收到电报时气呼呼的将手中的咖啡杯往桌上一丢,它发出一声脆响,溅出的咖啡满桌都是,甚至弄脏了文件。
参谋赶忙上前整理擦拭。
贝当自顾自的走到观察窗前,目光眺望远处德军防线,闷声闷气的说:“在我们与德国人战斗的时候,福煦在温暖的办公室里烤着火抽着雪茄,他做的只有对夏尔口诛笔伐,然后就当上了总司令。”
或许是被气愤冲昏了头脑,他没有把“对夏尔口诛笔伐”与“当上总司令”联系起来。
否则,他或许就能理清三人之间的关系了。
恰恰因为贝当没能理清,于是出现一种很魔幻的情况:贝当与福煦互为竞争对手,但他们又同时都是夏尔的盟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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