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尔说的有模有样的,贝克和温特少将听得目瞪口呆。
贝克虽说是政治外交上的老手,但也没见过像夏尔这样颠倒黑白还说得“有理有据”让人无法反驳。
他只能将求助的目光转向温特将军,温特将军与夏尔是朋友,希望他能对付。
温特将军沉默了一会儿,意识到跟夏尔“理论”是行不通的。
虽然夏尔说的是谎言,但要戳破这个谎言首先得英美军有一战之力能执行佯攻的作战任务。
如果英美没有一战之力,那就只能任由夏尔吹破天。
“好吧,中将。”温特将军强压心中的怒火:“现在,我想知道法军参与进攻的承诺是否依旧算数?”
只要法军参与进攻,协约国就能突破兴登堡防线打败德国,这才是最重要的。
“当然。”夏尔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我是信守承诺的一方,少将,你们没理由怀疑我。”
温特将军恨得牙疼,现在反而是我们不守承诺了?
“那么。”温特将军扬了扬手中的计划书:“修改这份计划,把英美联军的佯攻改成英美法联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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