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正在试图营造一种气氛,简单的说就是法兰西的‘博爱’,站在人类的高度上看问题。”
“他们强调应该支持民族自主,并予以被压迫民族自决权。”
“我们总以为他们说的是不切实际的套话,是一些带着理想主义色彩的家伙说的蠢话,是骗人的谎言,没想到却是一场阴谋。”
克雷孟梭明白了:“所以,即便我们不这么做,美国人也会这么做?”
“是的,这不可避免。”加利埃尼轻轻点头:
“这是现实、是趋势,总理阁下。区别只在于我们主动接受还是被动接受。”
“如果被动接受,我们与殖民地的关系会迅速恶化并陷入战争中无法自拔。”
“更不用说在国际上树立威望并占领舆论制高点了。”
原本准备离开的克雷孟梭缓缓坐回椅子上。
这是一个值得深入讨论的课题,一个很大、很重要,甚至超过战争的课题。
考虑了一会儿,克雷孟梭接上加利埃尼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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