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法兰西有夏尔,他像一个战神似的带领法兰西走上了另一个高度,一个让殖民地不敢仰望的高度。
坦克、飞机、火箭炮,装甲军等等,再加上各种令人匪夷所思的战术。
它们轻易击败德国人,每一次都是以少胜多。
面对这样的法兰西,面对这样的夏尔,阿尔及利亚似乎只有臣服这个选择,任何抗争都毫无意义。
因此,阿布拉姆才把希望寄托在夏尔身上。
只有获得夏尔的支持,只有夏尔一视同仁,只有夏尔真的“平等”、“博爱”,阿尔及利亚才有可能自由。
但现在……
“不,情况很好。”哈吉小心的雨衣内兜里取出一个用油纸包裹的东西,打开取出一个药片喂到阿布拉姆嘴里。
“这是什么?”阿布拉姆吞下药片。
“阿司匹林。”哈吉回答,打开水壶给阿布拉姆喂水:“夏尔给的。”
(注:阿司匹林发明于1897年,在一战时是新药,用于退烧和缓解轻度疼痛,奇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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