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敢反抗,断它能源将其打回原始社会,或者用农业、交通等扼住他们的喉咙。
但他依旧不放心:“他们的精英阶层会知道这些,并号召人们奋起反抗。”
“不,他们不会。”夏尔语气肯定:“因为他们像是多党制,我们有很多手段保证他们无法团结。”
加利埃尼瞬间明了。
这方面法兰西有经验,比如监视、监听某议员,掌握其把柄后就间接控制该议员,从而保证它朝对自己有利的方向站队。
甚至还可以光明正大的组织反腐部门,明为帮助他们反腐,其实只抓那些不听话的议员或总理。
加利埃尼把夏尔的话梳理了一遍,感叹:“你是怎么想到这些的?它们已不是一个想法,而是一个体系。这些国家在你眼里就像是个玩具。”
“为了生存,将军。”夏尔回答:“如果我想不到这些,成为别人玩具的就是法兰西。”
加利埃尼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如果法兰西不这么干,美国就会用这一套手段,而且不只是法兰西,是欧洲以及欧洲控制的殖民地,还有全世界。
最后,加利埃尼似乎接受了夏尔的说法,他缓缓坐回椅子,面带无奈:“好吧,现在,我们是不是应该讨论一下怎么给我们的殖民地更多‘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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