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们只能在绝望中慢慢的等待死亡的来临,有人甚至坚持几周,等到伤口腐烂长蛆,最后才睁着眼睛撒手人寰。
“别管……我。”阿布拉姆声音虚弱,但语气坚定:“找个机会,见见夏尔,这才是,最重要的事。”
哈吉缓缓点头:“我会的,但不是现在。”
“为什么?”阿布拉姆疑惑的问。
“我们不一样,阿布拉姆。”哈吉说:“夏尔是法兰西将军,我们是法属殖民军,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阿布拉姆轻声“嗯”了一声:“你是担心,夏尔对我们区别对待?”
“是的。”哈吉眼里透着担忧:
“你想想,夏尔为什么对英国的殖民军说那些,为什么给他们送物资、送装备,却不是给我们?”
“从战争爆发起我们就编入法军了,我们一直受到不平等的对待。”
“身为法兰西的将军,他难道不应该先关心法属殖民军?”
阿布拉姆捂着伤口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呤,他艰难的吸了几下凉气,回答:“或许,或许他不知道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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