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尔点头表示理解。
这是习惯成自然,他们平时接触的将军不是年过半百就是白发苍苍,军团级别的指挥官也是如此。
因此,即便知道对方指挥官是夏尔,知道夏尔只有19岁,但脑海里的夏尔往往还是个中老年的模样。
夏尔很客气的邀请胡蒂尔坐上自己的装甲车,又让人给胡蒂尔送上咖啡,胡蒂尔的几名部下就在车下站着,他们中有一名少将三名准将,还有五个上校。
“很抱歉,上将。”夏尔说:“战场只能提供这样的条件。”
“不不,没关系。”胡蒂尔受宠若惊。
他以为身为侵略者的自己会遭到各种羞辱、逼供,甚至枪决,没想到却是夏尔的以礼相待。
夏尔看到了胡蒂尔的担忧,他安慰道:“别担心,上将,我们会遵守《日内瓦公约》优待俘虏,我以我的人格担保。”
“非常感谢。”胡蒂尔回答。
“事实上,我们并不认为这是你们的错。”夏尔补充道:“我相信许多人的想法与我一样。”
“什么?”胡蒂尔有些不明白:“你指的是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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