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何时受到过这般痛苦?
那滋味甚至让宋震宁愿宋言这一庭杖直接砸在他的脑袋上,便是脑壳龟裂,脑浆崩裂,也好过现在这般。
“儿啊……”
另一边,杨妙清也是一声哀嚎,胡乱挥舞着双手试图将拦在面前的护院给推开,可那些护院皆是特意挑选的,忠诚于宋鸿涛的人,家主未曾下达命令之前,便是那尖利的指甲在脸上抓出条条血痕,亦是纹丝不动。
宛若铜墙铁壁,拦住了杨妙清的路。
手肘的骨头,当是被砸碎了。
断裂处支棱出的骨茬刺破衣袖,白森森的尖角沾着粉红色的黏状物,如同新掰开的莲藕断口处的黏丝。
“宋言,我必杀你。”
“我必杀你。”
杨妙清状若疯癫的哀嚎着。
宋言置若罔闻,他知道这一次算是将杨妙清得罪死了,然那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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