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汉人怎会有这个胆子在酒里下毒?
唯有一个可能,那便是看护的东西极为重要,所以不敢有丝毫松懈。这样想着,乌古论极烈对马车上究竟藏着什么东西便越来越好奇了,他知道好奇可能会引来灾祸却又控制不住。
悄悄瞥了眼宋言,乌古论极烈笑眯眯的举起了手里的酒碗:“宋兄弟,来,我们喝酒。”
说着,昂首便将一大碗美酒一饮而尽。
痛快。
果然还是中原的美酒更对胃口。
虽然刚入口的时候有种怪怪的味道,可酒气上来之后,便是通体舒泰。再看宋言,面前的酒碗已经空了,却是趁着乌古论极烈饮酒的时候,泼到了身后,鬼知道这坛酒里加了什么料,他身上可没有万能解毒丹这种东西。
没多长时间,一坛子美酒便空了。
乌古论极烈的老脸已变的涨红。
宋言的视线,悄悄瞥向外面,一些蛮人已抵挡不住困意,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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