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死亡,人们还是害怕的。
当屠刀举起的时候,他们还是下意识会去逃走,去挣扎,但这种挣扎更像是求生的本能,真正的精神,大抵都有些麻木。
县令的工作是很繁忙的。
有盗匪要处理盗匪,有命案要查案,有天灾要赈灾,春天的时候要忙活春耕,冬天的时候还要招呼秋收,便是学子读书也在政绩考核范围……总而言之,上到外敌入侵,下到邻里吵嘴,都需要县令来处理。
不过眼下新后县人口还没黑甲士的数量多,再加上之前刚刚在女真铁骑之下死里逃生,便是现在返回城里也是相当老实,宋言也难得落了几日安生的时间。
不知不觉便已到了中午。
身边传来咕咕叫的动静,扭头望去,却是空蝉脸颊微红,似是有些不好意思。
宋言便笑了笑,随意张望了一下,很艰难的找到一个面馆,便带着空蝉过去坐下,面馆的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老汉。
这个时代,五十多岁已经称得上是一声老汉了。
要了两碗面,在老汉煮面的时候,宋言便很随意的和老板攀谈起来:
“老板,怎么这么早就开始做生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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