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海亦是如此。
他想要抱紧宋言的大腿,那是这条大腿有紧抱的价值,若是宋言再普通一点,房海便不会是这样的态度。
他不得不承认,宋言的境界远非自己能及,更不是世家门阀所能比拟。
或许,所谓的功名利禄,红粉佳人,金银财富,在宋言眼中不过是过眼云烟,就如同那地上的黄土天边的浮云,并无太多区别,他索求的,是国泰民安,是海晏河清。
无法想象,不过一个十六岁的少年,怎会有如此心性?
房海的脸有些红,可能是今儿的情况有些特殊,也不免多喝了几杯吧,便是那双眼睛也变的有些迷乱,巴掌在宋言的肩膀上轻轻拍着:“贤侄不愧是松州第一才子。”
“不,这份境界,说是宁国第一才子都不为过。”
“单单这一句,就要羞煞天下读书人。”
他的手里还拎着一壶黄酒,明明已经醉醺醺的,却还是仰起脑袋又吞了一口,然后打了一个酒嗝:“只是贤侄啊,须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辽东可不是个好地方,莫要……一去不回。”
眼帘垂落,宋言拎起另一个酒壶,咕嘟咕嘟便是一壶酒下肚,他知道这是房海在故意提点他。虽说他已经掌握了不少情报,但房海海愿意在这个时候说这句话,也让宋言甚是感激。
“我的仇人还没死掉,心中尚有牵挂,怎会一去不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