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的空气沉闷而逼仄。
商执聿没有立刻开车,偏过头,目光锐利地锁住她。
“商太太,跟我解释一下,你刚刚做了什么?”
陆恩仪脸上没有慌乱,但心里却忍不住泛起失望。
六年夫妻,相敬如宾的外壳下,他的信任一如既往的脆弱如纸。
她冷笑着反唇相讥:“进了酒店就是出轨?照这么说,你跟你的小天鹅被拍了那么多次,是不是早就出轨出成了家常便饭?”
商执聿攥紧方向盘,指节泛白:“强词夺理。”
他几乎是咬着牙问,“商太太,你是不是故意搞这些来气我?”
气他?
陆恩仪只觉得心累。
她缓缓闭上眼睛,靠在了冰凉的座椅上,声音轻得像叹息:“随你怎么想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