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树义目露沉思,微微摇头:“线索有限,不能轻易下结论,我已让杜姑娘派人去太医署取来取药记录,届时就能知晓吴寺丞究竟是抓的两种药,还是一种药了。”
“如果是一种药,便可直接确定,他的死是他杀,从纸张边角来看,有一定概率是灭口。”
“如果是两种药……”
刘树义皱了皱眉,那情况就复杂了。
杜构见状,想了想,道:“目前也只能这样了。”
说着,他看向宏文路与柳元明,道:“不知吴寺丞平常在太常寺表现如何?近期可有过什么异样?”
“异样?”宏文路认真回想了一下,摇头道:“没有发现,吴寺丞一直兢兢业业,来的比我们多数人都早,走的也比我们多数人都迟,我几乎没见过比吴寺丞还要认真负责的人。”
严肃古板的柳元明也点头:“不错,吴寺丞做事,我是最放心的,也正因此,这次息王的改葬之事,才全权交给吴寺丞……不过硬要挑奇怪的事,还真有一件。”
“什么?”听到柳元明的话,众人连忙看向他。
柳元明道:“三天前,吴寺丞突然送了我一本书,他为官清廉,不屑于钻营,所以这还是他第一次送我东西,我当时问他为何要送我书,他只是说碰巧在书摊看到那本书,认为我会喜欢,就给我买了。”
“突兀送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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