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这样!怪不得一个弱女子带着一个孩子,能在宵禁和坊门关闭的情况下,无声无息逃到道观,也怪不得凶手能那么准确的找到如此隐蔽的道观。”
程处默一副终于明白了的表情,旋即又忍不住道:“这赵成易当真是狡猾至极!连自己暴露后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了,怪不得他昨晚被我们抓住时,还那样嚣张!在他看来,分明是他妻儿已经安全,完全没有后顾之忧了。”
“确实是狡猾……”
气质温润的杜构听着程处默的话,难得说出讽刺的话:“狡猾到把妻儿交给了一个人面兽心之人,使得幼子被残忍杀害,妻子更是当着稚子尸首的面被先奸后杀,两人到死,都没法留个全尸!”
程处默闻言,颇为感慨的摇了摇头。
虽然赵成易与他们是对手,可这一家最后落得这样的惨状,仍是不免让人感到唏嘘。
即便赵成易再聪慧狡诈,又如何?
信任错了人,便什么都毁了!
也亏得赵成易死了,若赵成易还活着,他估计赵成易会比万箭穿心还要痛苦。
但这又能怪得了谁?
说到底,还是赵成易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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