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上下打量着刘树义,冷笑道:“就你一个小小的刑部主事,还值得陷害?我大唐官员如此多,凶手为何只陷害你,不陷害其他人?刘树义,这个理由,你觉得我们会信?”
你这和孩子被打了,反而去质问被打的孩子“有那么多人,为何偏偏打你”有什么区别?
我怎么知道凶手为何偏要算计原身?
许是真的觉得原身软弱,没背景,没人脉,好替罪?
刘树义摇了摇头,他没有陷入裴寂的自证陷阱,而是看向杜如晦这个顶头上司,道:“杜仆射,我知道,我没有证据来证明玉佩的事,我说这些,也不是想要证明我是被凶手陷害的。”
“那你是?”杜如晦闻言,眸中兴趣更深了。
“求一个机会!”
刘树义终于说出了他在刚刚那电光火石间,想到的唯一求生之法!
他毫无躲闪的迎着杜如晦视线,道:“杜仆射也看到了,我有些查案的本事,所以……给我七天时间,允我查案!七天时间内,我会亲自将这借息王鬼魂作案的凶手,缉拿归案!”
“若七天时间到了,我没有找到凶手,那你们尽管将我抓起来交差!我绝对不会喊冤,不会反抗,全凭你等发落。”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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