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时,一道不合群的质问之声,突然响起。
裴寂的双眼十分锐利,他紧盯着刘树义,仍旧以高高在上的审问语气,喝道:“但凡你说出来,赵员外郎今夜也不至于惨死!说到底,赵员外郎会死,也是因你知情不报,故意藏着!”
众人一听,不由眨了眨眼,忽然意识到裴寂的话很对。
刘树义既然都发现了这个秘密,为何不说出来,反而藏着?
你这个老狗,专门和我刘家过不去吗?
刘树义眯了眯眼睛,但神色仍是十分理智与冷静,面对裴寂的质问,他只是平静道:“在卷宗送来的半刻钟之前,你们都仍是坚定的认为这一切,皆是息王旧部所为,我说出来,你们会信吗?”
“更别说,我没有任何证明我之猜想的证据,万一韩度的死,与赵闻义他们真的没关系呢?万一这一切真的只是巧合,恰巧息王旧部选择的前两个目标,就是卷宗上的两人呢?”
“我若说出来,错误的影响了你们的查案方向,责任我能背得起吗?”
“再说了……”
刘树义自嘲一笑:“我就算想说,又能向谁说?我只是一个寂寂无名的九品刑部主事,还是被人肆意欺压,毫无出头机会的小小主事,我连见你们这些大人物的资格都没有,我怎么说?”
听着刘树义这心酸的解释,将士们看向刘树义的神色,一时都有些怜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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