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日所说都要一切,都是信上的要求。”
“那信呢?”杜构询问。
赵锋紧紧地抿着唇:“烧了,他不允许我留下……我,我不敢忤逆他,我怕他害我家人。”
说着,他看向刘树义,一边泪流,一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我差点害死了你。”
刘树义摇了摇头,只是平静道:“不必道歉,以后想办法补偿我便可。”
他是一个实用主义者,用不着言语的感激与歉意。
赵锋重重点头:“我会的,只要我不死,我一定会补偿你。”
刘树义这才重新露出了笑容:“继续说回案子吧……”
他看着赵锋,忽然道:“你真的觉得凶手在为你父亲报仇吗?”
“什么?”赵锋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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