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毒?”刘树义询问。
仵作有些汗颜的摇着头:“小的也不知道……这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毒物众多,如赵员外郎这般,又是惊恐欲绝,又是把自己抓成这个样子,这种毒,小的也闻所未闻。”
刘树义皱了皱眉。
怪不得杜如晦他们的调查一点进度也没有,连死者中什么毒都不知道,还怎么往下查?
好在,这对他影响不大。
他只需要知道凶手是如何杀的人,便够了。
刘树义没再询问紧张局促的仵作,而是转移视线,观察起赵慈的书房。
书房很是宽敞,两排靠墙放置的红漆书架塞得满满当当,窗下是梨木书案,案上凌乱的摆放着笔墨纸砚和几本书簿。
刘树义来到矮凳前,坐了下去。
随着他一坐,便见正对着矮凳的位置,是一张平铺开的宣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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