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
他接过抄录后的遗书,仔细看了一遍。
而后眯了眯眼眸,若只看遗书内容,韩度自缢的事,确实合情合理。
因自己的失误,给许多人带来了麻烦,陛下责怪,同僚埋怨,再加上自己也是小心眼的人,所以熬不住了,选择自我了断。
便是他,都挑不出什么问题。
可若真的如此,岂不是证明他的推断错了?
刘树义视线又移向桌子上的遗书碎片,看着这些被撕的很碎的纸张,眸光幽深。
突然,他向赵成易问道:“赵侍郎,不知韩度与仓监赵闻义平日里关系如何?两人可曾与其他人结怨过?”
“赵闻义?”
赵成易摸了摸下巴上的那一撇胡子,道:“两人也就是普通的同僚关系吧,除非有公务需要他们一起做,两人才会接触,平常两人一整天都不会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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