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着玄色常服,腰间那根犀角腰带却松松垮垮地斜扣着。
行走间,腰带上悬挂的羊脂玉佩,与另一侧镶满了鸽血石的华丽匕首鞘轻轻碰撞,发出一连串清脆悦耳的声响,在这安静的大殿里格外清晰。
这便是安德王,太子元昊亲姐姐所生的儿子,论辈分,他得喊太子一声“叔叔”,喊太傅严贤枥一声“舅公”。
只是他性子跳脱,向来不怎么受皇家规矩的束缚。
安德王几步上前,先规规矩矩地向太子元昊行了个礼。
“侄儿拜见叔叔。”
太子元昊温和地笑了笑,示意宫人。
“赐座。”
安德王也不客气,大大咧咧地在一旁的绣墩上坐下,目光转向严贤枥,脸上带着戏谑的笑意。
“许久不见舅公,舅公这道理真是讲得越发精辟了,侄儿在外面都听入迷了。”
严贤枥眉头微蹙,板起脸孔,语气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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