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宁卫东也没能跟谢廖沙商议出什么办法。
这件事本来也不是他们能商议解决的,涉及到地方派与流放派,到底怎么解决,必须上边决定。
宁卫东走后,谢廖沙立即跟他爸通电话,然后乘车一溜烟的回到家。
一进屋就问:“妈,我爸呢?”
他母亲少见儿子这么着急,被弄得一愣,道:“屋里呢,怎么了?看把你急的。”
“没事,亲爱的妈妈。”谢廖沙吻了母亲一下,脚步匆匆钻进书房。
里边,老基络廖夫坐在书桌后边抽烟,看见儿子进来,不紧不慢的弹弹烟灰道:“怎么回事,仔细说说。”
谢廖沙立即简明扼要的把今天的情况,以及宁卫东的担心说了一遍。
末了道:“爸,这件事你怎么看?真有宁卫东说那么严重?”
老基络廖夫听着,一开始还表情平淡,但随着听到最后,他的表情也跟着严峻了起来。
把抽到一半的烟头使劲戳在烟灰缸里,老基络廖夫眉头紧锁着,好像能夹死一只苍蝇,半天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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