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紧紧抱住他人的手臂,同样被怀中的物件硌的生痛,这种感觉他其实也曾有过,只不过当初面对的人是父亲,而怀中的纳戒则是母亲留下的唯一遗物。
只是比起当初自己对父亲的哭闹质问,眼前的少女则更内敛的多,也坚强的多。
萧炎听说了音谷的本质,乃是由安素盈以自身为代价所编织的梦境,他从未听闻过如此匪夷所思的手段,也实在无法想象这份代价究竟大到了怎么样的地步。
而得知这一点的魂若若,不但没有情绪失控,甚至反而还笑着宽慰起了自己,只用那夹杂着少女小心思的玉佩来试着挽留她所珍视的每一个人。
她想要被看破,却又不希望被拆穿。
世上怎会有这般别扭的人呢?
周遭的群众目睹着这一幕,可与预想中的截然相反,所有人都仿佛在此刻噤声,眼中闪烁着复杂而温和的眸光。
“去,把路封上,别让执法队的那些家伙过来。”一名略显发福的中年男子低声嘱托。
“可是.”
“你我应该都很清楚,音谷传人不外嫁的真正用意,并非是所谓的枷锁。”
中年男子眼眸闭上:“眼下的小公主,已经没什么好阻拦的了事已至此,便唯有相信那位少年了。”
萧炎感受着身侧少女的体温,每一次的呼吸都无比平稳,浓密如帘的睫毛一颤一颤,令得原本恬静的绝美面容隐隐带上了一丝不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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