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雪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唰唰几道阴冷的眼刀子就甩到了她身上。
“统领,我们都知道你一直对我们家珩儿有意见。但是讨厌珩儿归讨厌,你也不该为了报复珩儿拿我们狐族前途开玩笑吧?”
“行了!少和她废话!谁不知道她痴恋玄礼?她这种人就连爬床这种事都能做得出来——那私相授受,暗放玄礼又有什么不可能!”
“珩儿都伤成这个样子了?你满意了吧?这下你满意了?是不是狐族部落比你漂亮的雌性都得死,都得在你面前夹着尾巴做人,你才肯放过他们?!”
岁雪还没搞清状况,围在明珩身前的那几个兽夫就走上前来,连珠炮似的嘲讽她。
明珩压下眼底得意的情绪,换上那副温柔的笑意,看向岁雪。
“珩儿这些兽夫都是心疼珩儿所致的关心则乱。他们方才对您可能出言不逊,多有冒犯,您可千万别介意,也别对他们发火,有脾气冲珩儿来就好。”
“珩儿虽说为了阻止玄礼逃脱地牢受了点小伤,虽说差点都死了——不过,不过珩儿可不是柔弱的小姑娘呢,珩儿会坚强的面对这伤害的!”
“所以,珩儿没有怪岁雪统领的意思,夫君们也不要再责怪统领了。”
此言堪称阴阳怪气的典范之作。
既强调了自己受伤一事,凸现了自己敢于为部落牺牲受伤的勇敢坚强,又故作大度的把锅全部甩给了岁雪,先入为主的给她扣了个屎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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