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水一潭。
阴暗、沉寂。
褪去往日轻佻温柔的伪装，只剩下最真实的情绪。
真实到让岁雪恐慌。
她不想这么快就和灭明产生太深的羁绊和联系。
也不想这么快的就让彼此走近对方的内心，去袒露深处的角落。
她是多疑的，防备心重的。她目前根本没有做好开启这段关系后承担相应后果的准备，所以宁愿暂时不要触碰到两个人关系的红线。
但眼下他的身体，离岁雪又偏生极近。
近到，他微凉清冽的呼吸近在眼前，吹拂着她睫毛微微颤抖。
岁雪下意识脑袋后仰，躲开他的接触。
察觉到身前人的抗拒，灭明眸色微暗，后退半步稍微与她拉开距离，但也并未离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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