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刚一伸手,就注意到自己鲜血淋漓的伤口。
怕把她额头弄脏,于是他垂下右手,改换成左手,替她揉了揉太阳穴。
“无妨,这笔人命算在臣头上。”
“您就当是臣蛊惑您、诱骗您犯下如此残忍之事的。”
“臣手上人命也不少,左不过也不差这么一条。”
他说的云淡风轻,却反倒让岁雪心酸起来。
她叹息一声。
“何苦这么说自己。”
他闻言挑眉。
“臣活成什么样子,臣都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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