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总，我们真要这么做吗？”
秘书林小雨站在落地窗前，握着文件的手隐隐发力。
赵伟达陷在真皮沙发里，古巴雪茄的烟雾在他头顶盘旋。
他左手夹着烟，右手机械地滑动着短视频平台，屏幕上穿着清凉的美女正随着动感音乐扭动腰肢。
听到林小雨问话，他嗤笑一声，烟灰簌簌落下。
“总裁亲自盖的章，你以为是开玩笑的？”他猛地吸了口烟，猩红的烟头在昏暗的办公室里明灭不定，“四大行业标杆娱乐公司联手围剿一个行业黑马娱乐公司，这他妈简直是行业奇观。”
赵伟达满脸苦笑。
“这群人，要我说就是大傻叉！”
“这事要是传出去，四大娱乐公司的脸还要不要？”
林小雨走到酒柜前给赵伟达倒了半杯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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