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墨?”
许平康皱起眉头,目光紧紧盯着画面,满脸疑惑道:“这个时候,张鹏程为什么要着墨?”
张瑶瑶和任秋也察觉到不对劲。
张瑶瑶歪着脑袋,任秋则不停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在两幅画作间来回逡巡。
他们虽非科班出身,却也能从审美本能中嗅出异样。
丹青彩绘,除了要尽可能的写实也要在一定程度上照顾到意境。
张鹏程的这幅画上,本该是主角的寒梅却被泼洒的金粉夺去锋芒,此刻若再着墨,简直像往精美的琉璃盏里倒进浑水。
墨为青黑,这图名为《霞染梅金图》更多的应该是光亮。
无论是照顾到哪种意境和写实,着墨都让人不能理解。
“丹青讲究虚实相生……”张瑶瑶压低声音,与任秋对视说道,“这幅画要的是‘浮光跃金’的通透感,墨色一落,意境全毁。”
任秋也相当赞同,在意境上,书法和丹青彩绘有着殊途同归的巧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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